dapengde 今天用 R 的 bookdown 包重新编译一本书稿，得到的 pdf 文件里出现交叉引用的错误。引用一个 example 环境，应该出现数字编号，结果出现了问号，说是“标签丢失”。 两个月前编译还是好好的啊，啥都没改，怎么回事？ 看 tex 文件，引用的地方是 \ref{ex:ex3-3}，而被引用的环境，居然是 {exm:ex3-3}{}{\label{exm:ex3-3}！ ex 后面怎么凭空出来个m？ 折腾了半天都没弄清楚，后来突然想起来去看看 bookdown 的文档，是不是这厮悄悄升级了？ <https://bookdown.org/yihui/bookdown/markdown-extensions-by-bookdown.html#theorems> 果然！定理环境里多出一个 exercise 环境。而原来的 example 环境的简称，就由 ex 变成了 exm...... 感觉被坑了。好在我立刻跳了出来，拍拍土继续走。
yihui dapengde 我一直说用 bookdown 要优先考虑 HTML 输出，PDF 要留到真真的最后一步。如果你输出 HTML 的话，你会看见一个警告信息，告诉你 ex: 变成了 exm:；而且我对 HTML 输出也做了向后兼容处理：https://github.com/rstudio/bookdown/commit/68ae3a54de 不过我确实忘了对 LaTeX 输出做同样的兼容处理。 改成三个字母一方面是由于强迫症，所有其它标签前缀都是三个字母；另一方面是因为引入了 exercise 环境，它也是 ex 开头，我用了 exr 作为前缀，然后觉得它跟 example 的 ex 前缀对比看起来很不协调，所以把后者改了。 以后出现问题可以先看新闻联播：https://github.com/rstudio/bookdown/releases 我一般做这种更改都会留出相当长时间的兼容期（比如一两年），最后才彻底更改。这次确实是我忘了处理 LaTeX。
dapengde yihui 新闻联播这个习惯不错，以后养成习惯才好。 这个小坑估计没几个人遇见吧？bookdown 用户，恰好升级前后编译同一个文件，恰好用了 example 环境，恰好只输出了 pdf……一求交集，发现只有老哥我一个…… 所以专门坑的就是我。 说到pdf，不知咋的，我就是偏爱一些，觉得就是比 html 正经一些。pdf 感觉是书店书架上整齐排列装帧精美的书籍，html则像贴在电线杆上的小广告。
yihui dapengde 嗯，基本上坑的就是你。HTML 排版质量当然不如 PDF，我的意思是先专注完成内容（HTML 擅长预览），把排版留到最后一步（LaTeX 擅长排版）。如果总是一遍遍看最终 PDF 版式，写作会很容易分心：PDF 不仅编译时间长一些，而且容易出现各种逼死强迫症的细微问题，比如好不容易把一幅图摁在了一个位置，等加了两个段落之后发现图又飘走了。 等你们再多写两本书可能体会会更深一点。
